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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男女之事上很笨拙,他不知杜沁然为何生气。

但他想,他应当知道如何取悦她。

杜沁然挑了下眉,但笑不语。

在她的注视下,谢景澄眼睫轻颤了下,轻轻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衣带上。

方才还压着她吻的男子此刻面庞殷红,冷白的脖颈也泛上了淡淡的薄红,煞是好看。

杜沁然却不会如此轻而易举地放过他。

她轻而易举地收回了手,语气轻慢道:“哎呀,手疼。”

“还劳烦夫君,自、行、宽、衣。”

这句话似是一种明晃晃的调/情,又似是上位者对下位者温和的命令。

光风霁月的谢景澄别无选择。

亦或者说,理智与多年修养告诫他要自持,但情感却不容许自己拒绝。

他眼睫轻颤着,冷白修长的指尖轻轻搭在衣带,在她不加遮掩的注视下,缓缓抽了出来。

纯白的外衫滑落,逶迤于地。

这一刻,任何的高风亮节都得让步,冷月坠沉,选择了凡尘。

窗外不知何时已下起了绵绵细雨,雨丝坠在花蕊,再顺着花瓣温柔滑落,落入泥泞。

远处传来模模糊糊的脚步声时,杜沁然顿时感到谢景澄身子一僵。

他眼尾薄红,轻轻示意杜沁然起身,杜沁然却在他耳畔轻笑着道:“可我还没尽兴。”

她眼波流转,在他身上挑着火:“门关着呢,谢公子是在怕什么?怕被人看到你如今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