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吕奶奶注意力跑偏,被她手上拿着的缩水羊绒衫吸引,“哎呦”两声:“羊绒衫吧,洗缩水了,你是不是直接放洗衣机里洗的?”

辛怡怔然,手一松,羊绒衫被吕奶奶抢走,拿着横竖左右观察,嘴里啧啧个不停:“好好一件衣服,被你洗成这个样,羊绒衫不能用洗衣机洗,这是基本常识,你爸妈没教你吗?”

缠在乱线当中一般,辛怡呼吸不畅,耳边嗡鸣,她愤愤扯回衣服,“我没爸也没妈!”

吕奶奶眼睛瞪圆,惊愕好一会:“……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怎么这么恶毒,咒自己爸妈,小心遭天谴。”

甲胄察觉到气氛突变,颠颠两步跑上前,站在辛怡身侧,冲吕奶奶龇牙,“嗷!”

老人指指甲胄,又指指辛怡,“你啊,良心真是坏掉了,有养狗那精力,不如给父母尽孝……”

砰一声,辛怡重重将门关上。

吕奶奶勃然而怒,站在门前叱骂。

甲胄愤而反击,隔着门板呜汪汪叫唤。

辛怡也是第一次看到甲胄肌肉紧绷,眼神盛怒,一副随时准备冲锋的姿态。

这一刻的它,像它的名字一样,成为辛怡的铠甲,给足她安全感。

“好了,甲胄,好了。”辛怡席地而坐,一把将甲胄搂过来,揉它的耳朵,撸它的毛。

甲胄喉咙仍然震动,戒备地盯着大门方向。

辛怡将脸埋进她丰厚的毛发之中,小小的吸了下鼻子。

没多久,门口动静消失,人应该是走了。

辛怡安抚好甲胄,手上的羊绒衫越看越碍眼,拿起手机想查查补救办法,刚巧沈熙如消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