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总是很乱,哪怕自己明知道不应该去想,但那些事情始终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在脑海。
不过,习惯肯定是没有这么容易改变的,或许再过一年半载,习惯和思念也就淡化了。
活都忙的差不多了,难得空闲,碰上蒋叔生日,我抱上箱好酒好烟上门拜访了。
到蒋家的时候,蒋烁不在家,家里只有蒋叔。
听蒋叔说,蒋烁出去野了。
车送修的这段时间,多亏了蒋烁天天跟打卡上班似的天天来接送我,我省了不少事。
这事被蒋叔知道了,蒋叔倒是啧啧称奇,就跟听见什么天方夜谭似的,道,“那小兔崽子,打小一沾床就跟被浆糊粘住了一样,喊半天都不带动的,最近中邪了?天天一大早起来就去接你?”
闻言,我往蒋叔茶杯里头倒上茶,然后忍不住替蒋烁说了几句好话,“小孩子都会长大的,现在蒋烁不是挺能干的吗?机灵又听话的。”
“得得得,小唐你净替那个小兔崽子说好话。”
蒋叔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不过还是乐的脸上的皱纹都挤成了一团。
我陪着笑了一会。
世界上哪里有真的讨厌自个孩子的父亲?
喝了会茶,蒋叔又开始嘀咕,“不过这个小兔崽子这么久了也没点动静?”
我寻思什么动静呢,蒋叔就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问我,“小唐,蒋烁那小子平时爱跟在你屁股后头,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谈没谈女朋友?”
我被问倒了,蒋烁平时大大咧咧的,也没跟我聊过谈没谈女朋友啊?
所以,我只能随便地敷衍了几句。
蒋叔看起来那叫一个惆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