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以为盖个印章,就算与他同作画了?
还“花开也好,花飞也好,此意须双悟。”
两人一同去悟么?
同她?
犯得着?
合着,两人什么关系都没有,她就敢这般利用他未完成的东西,用起来外头的书斋宣传,挑拨起他和未婚妻的关系了?
今日扶萱那般愤怒,说他与旁的女郎暧昧不清,指责他当她是戏猴,来时就抱着他赠她的那些画,原因竟是在这处。
谢湛一声苦笑。
他当真是该去趟明月山庄,按扶萱所言,去治上一治这“眼瞎心盲”的毛病,枉他成日在查案断狱,竟然能在眼皮子底下,一个不当心,就遭人这般算计!
怒火中烧中,谢湛抬眸问石清:“长姐和那位女郎可还在府中?”
“王少夫人昨日回王家了。”石清立刻回道,“王七女郎也一并回去了。”
早在拿画回来时,他就打探过家里每一位主子的动向,尤其是谢心姚,毕竟公子不在时,她曾两次出现在他的书房。
公子虽然没让他查,但他能猜出,这画的事想必与谢心姚脱不了干系。
谢湛抓起案桌上的画,狠狠揉成一团,“你去给母亲传个话,我想与王七女郎见上一面,让她下个帖子邀请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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