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伯,你又背后说我什么话?”

扶萱似娇似噌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二人闲谈。

她还是身着那身武服,提着鞭子走进来,人立在大开的屋门内、红橙橙的霞光形成的方方正正的框里,看不清楚表情。光从她背后来,给她通身渡了一层柔光,只见得到,她英气飒爽的身姿就这般,又俏,又娇。

谢湛眯了眯眼。

又是另一番他没见过的模样。

见是扶萱回来,常瞿捋着山羊胡笑着道:“哈哈哈……我能说你什么?自然是在夸贤侄你啊。”

扶萱走到常瞿旁边,从长案上翻过一个茶杯,自顾自提着茶壶倒了几杯茶喝。

待课堂上讲地干涸的嗓子终于润了润,她朝常瞿道:“你无事在旁的郎君面前夸我做甚?”

“怎是旁的郎君?他可是你未婚夫,又不是外人。”常瞿回。

扶萱一噎。

她是还没有给伯父讲退亲的事,常瞿这些伯父的好友们自然不知晓。

她看了眼谢湛,转移话题道:“你别总是耽误谢公子的时间,他诸事繁忙。”

常瞿双眼一瞪,“我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