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眠不起,非但不起,还死死摁住席渊的手,用牙齿咬着席渊的手套一点点拽下。

席渊不是没有推开纪星眠的力气,但纪星眠这么大力,他要是推开要用比这还大的力气,到时候纪星眠要是受伤……

“起来。”席渊加重语气。

要是往常,纪星眠一听见肯定就乖乖地站起来了,但现在似乎是特殊情况。

纪星眠像是丧失了说话能力,看他的手套格外不顺眼,闷头脱他的手套,脱完手套,又瞄准了他的扣子。

席渊忍无可忍,动作疾如闪电,反手反制纪星眠的双手,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纪星眠定定看着他,忽然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嫣红的舌.尖伸出,不断挑.逗着。

喉结是男人很敏.感的地方,对于席渊来说尤其如此。

他呼吸都屏住了,陌生的感觉如过电般充斥全身,拨弄神经末梢,催促他变得疯狂,变得陌生,肆意释放体内关押囚禁的猛兽,带来压倒性的快乐。

席渊望着纪星眠的眼神堪称恐怖,手臂青筋暴起,不断隐忍着。

偏偏始作俑者不管不顾,温热的唇贴着他的耳廓,喷洒着滚烫炙热的呼吸,嗓音沙哑地吐出令人血气翻涌的两个字。

席渊忍无可忍,打横抱起纪星眠,走路生风,大步朝楼上走起。

纪星眠眨了眨眼,满足地笑了,仍然埋头亲吻着男人的脖颈,对颈侧鲜活跳动的动脉尤其钟爱,一下又一下,怎么都吻不够。

席渊抱着怀里的青年,扔在纪星眠睡了几个月的床上,纪星眠还没摆好姿势,大门“哐当”一声巨响,猛然从外锁上。

“席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