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温裴扶了扶额。

颇为无奈。

“新鲜的,时总今天不来,正在睡觉。”

“睡觉?”男人意有所指,“那么早睡什么觉,我看你是被抛弃了吧。”

温裴微微一笑,不作言论。

庄宴坐不住了,“咣”地把啤酒瓶放在桌上,怒气冲冲,“你谁啊你,凭什么这么说!”

“呦。”男人撑着下巴仔细打量庄宴,半晌咦了一声,“你们关系很好啊。”

庄宴蹙眉,不回答。

温裴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一点,看向男人的目光充满了不悦。

“时江知道吗?”男人笑意依旧,明明目光是看着庄宴,但这话明显是对着温裴说的。

温裴不语。

男人低笑摇头,知道在温裴这里得不到什么好处便转向了另一个。

“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遇上你,庄宴。”男人耸了耸肩,“你见过时江了吗?他找你都快要发疯了。”

不说庄宴和温裴,这句话中浓浓的讥讽和幸灾乐祸明显到他们自己的人都能感觉出来。

黑发男人:“时江一直在找你,但是你却在这里吃香喝辣,啧啧。”

“我不知该说你无情好,还是说温裴很厉害很有难耐好。”

男人把矛头指向温裴,嘲笑出声:

“虽然我和你们的关系并不亲密,但我可提醒你们一声,时江等会就过来了。”男人舔了舔下唇,自觉开了一瓶酒往嘴里灌。

一瓶酒下肚,他对温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