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被时江发现的话还是赶快走比较好。”

男人满怀恶意的提醒他。

温裴毫不在乎。

可他不在乎,有人在乎,比如庄宴。

庄宴直接一酒瓶摔地上,霸气侧漏:“滚开。”

男人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当场脱了外套要同庄宴一决高下。

庄宴也不怯场,虽然他几年没打过架,但打架这件事,本身就是不用学就会的。

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庄宴摆好姿势,手里拿着一个酒瓶,眼神凶狠,他站在温裴面前,死死护着温裴。

毅然一副护崽子模样。

男人也不甘示弱,抄起酒瓶就准备打下去,两个酒瓶碰撞的瞬间,温裴只觉得自己心口一阵绞痛。

这疼痛来得猝不及防。

一点防备也没有。

温裴死死咬着牙,额间沁出密密麻麻的细汗,他脸色苍白,血色褪去。

手指紧紧掐着自己的虎口,温裴疼得连自己拿药的力气都没有。

但哪怕疼成这样,温裴的大脑还在高效旋转。

这次的疼痛来的太突然,可以说一点预备都没有。

温裴身体紧绷,竭力保持深呼吸,让自己在短时间内快速冷静下来。

他不能慌。

温裴再次深呼吸一口,睁开眼时,眼神坚毅。

“庄宴,不要动手。”温裴吐字艰难,“从某种方面来说,我们是该快点离开。”

离开这群败类身边。

“瞧瞧,一个小情人都比你这个竹马有心。”

庄宴脸色难看,差点没控制住自己打上去,他冷冷地睨了男人一眼,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我祝你迟早被揍。”

“太欠的人迟早被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