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海澜心里一惊,赶紧对一边的樊缪舟说:“舟王救我,谢时竹滥用私权,要杀了我!”

樊缪舟也被谢时竹震惊许久,“陛下,你这是?”

谢时竹唇角勾着弧度,“寡人让你喝药就是想杀了你?难不成这药是毒药?”

谢海澜吓了一跳,故作镇静道:“谁知道你要给我喝的是什么?”

樊缪舟一时之间不该说什么。

他想插手,但又不知道谁对谁错。

他是喜欢谢时竹,不代表自己是一个任由谢时竹利用私权伤害他人的人。

谢时竹说:“是吗?”

樊缪舟连忙说:“陛下,有话好好说。”

谢时竹扫了他一眼,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樊缪舟一愣,心底莫名慌乱起来。

须臾,谢时竹不紧不慢说:“谢寂,带人进来。”

话音一落,谢寂带着一个宫女来到殿里。

宫女脸色苍白,看到眼前的一幕,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谢时竹也不用开口,宫女一五一十地把谢海澜贿赂她的事全部告发。

樊缪舟听完后,才知道自己误会了谢时竹。

她不是利用私权,而是心里很清楚,谢海澜要害她。

谢海澜还在垂死挣扎,继续反驳道:“万一你和宫女联合起来污蔑我呢?”

谢时竹啧一声,看向了谢寂。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谢寂低头睥睨着宫女,嗓音冷得阴寒:“你拿不出证据,死的可是你,下毒害陛下,死罪一条。”

闻言,宫女吓得泪流满面,颤抖着身子,从袖子内掏出谢海澜贿赂她的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