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拿下冠军之后心情怎么样?之后准备如何庆祝一下!”

“江颂!最后一局比赛里破盾操作实在是太精彩了!请问这个打法是之前就有自己研究过吗!?”

“江颂!此时此刻有什么想要对粉丝们说的!”

江颂!江颂!

……

“江颂!这呢!”

在一声声此起彼伏的“江颂”当中,耳聪目明的男生十分精准地分辨出了此时此刻他最需要的那个声音。

顺着声音来的方向直直地望去,就见沈灼穿着一件黑白相间的大外套,正一边蹦一边极尽夸张地挥舞着手臂,像只兴奋的企鹅。

混沌中的江颂顿觉眼睛一亮,而后压低了帽檐铆足了劲儿冲过人流与镜头,朝着那个冲自己不停跳跃地男人快步而去。

记者们总是要比想象当中还更难缠得多。

一番熬战后总算是抓住个空挡全身而退脱离苦海。

相较之下,这一套流程下来可要比世界赛的局势有挑战性得多。

*

“怎么样,还好吧。”

回到保姆车,沈灼扭头看着坐在身边喘粗气的江颂,递了瓶水过去:“你说你这是图什么,都让挤成立绘了。”

“跟队一起回来多好,一年365天都等了还差这两天?”

江颂没吱声,有些粗暴地扯下了口罩和帽子丢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