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望着他忐忑不安的表情,她简直哭笑不得:“不用对不起,我根本就没有怀孕。”
卫骋惊讶地抬头,夸赞道:“你演技真好。”
末了又补充道:“既然我答应过你不会干涉你的工作,就一定会在最大安全范围内满足你的所有需求,所以你其实不必对我隐瞒什么。你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就算你再厉害,肯定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你真的不要觉得有负担,我不会用孩子要挟你和我复合,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吩咐我,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是我对不起你,害你受苦。”
谢轻非被他灼灼的眼神烫了下。
然后没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
卫骋虽然不解,但没抗拒,乖顺得像犬科动物,接着就非常顺理成章地牵住了她的手指头。
“你也太可爱了,”这次谢轻非彻底被他的表情逗笑了,本来还想将错就错逗他玩玩,突然有点不忍心了,“我真的没有怀孕!我们都分手四个月了,我怎么可能现在突然怀孕?”
这解释毫无可信度,卫骋当即就道:“你忘了吗?上个月席鸣过生日,是我送你回家的,然后我们……”
那才是他们分手后第一次见面。
当时感觉已然不可追忆,总之两个人都没喝酒,也没有其他会让他们失去理智的外物掺和,但就好像两团火苗靠近后火舌势必会勾缠在一起并愈烧愈旺一样,有些东西没了压抑的必要后自然一发不可收拾。残存的理性顶多让他们事后默契地不再将此事提起,谁也不去追究是谁率先乱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