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是心无旁骛的佛子罢了。

“陛下。”

魏宋玉这才开口,“先前朕那收到了一封信。”

“信上字迹同你当年在行宫时留下字帖的字,一模一样。”

法因闻言轻微蹙了蹙眉,一脸困惑。

“信?贫僧只在抄经之时会动用笔墨,往日只在殿内颂文念经,并未记过什么信。”

魏宋玉对他的话有过预料,所以也在来之时带了那封信。

当法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很惊讶。

他在年少时曾换过教导师傅,所以字迹也和原先工整的楷书字并不一样。

同样也是最难仿写的。

法因没想到,出家那么久,还会有人要牵扯自己入局。

“此信,字迹确实与我的字十分相像,但贫僧并不知晓信上的那些事情。”

“更不可能写下这封信。”法因不得不承认,仿字的人很有本事。

居然连他的习惯字不一样的小细节都一模一样。

魏宋玉将信重新收好,他也没有怀疑法因。

“即使如此,朕也就不多打扰了。但在走之前,也要多问一句。”

“陛下请讲。”

“现如今朝堂那些人,始终有不少记挂着你。”

“甚至动的那些手脚,已经要触碰朕的底线。若是大师能够劝他们收手,自然最好。”

“若是不能,那大师这红尘倒也白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