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极力顽抗却反被他打成这样,如弃物般丢到了东厂前的大道上。”
梁声说着,手不自觉的攥紧,目眦欲裂。
其实他少了许多的描述,但是即便不说柏药药也不言而喻。
蒋述好色,把人强行带回府还能做什么,无非就是利用完后觉得无趣才弃如敝履。
真是个畜生!
柏药药眉头紧锁,眼里波涛汹涌,但还是强忍住杀意。
“你好好养伤吧。那个畜生,自会有人教训他。”
柏药药的话落下带着些冷意。
梁声原先以为东厂的那些阉人都和那些趋炎附势的大臣是一样的。
但是没想到他不但被阉人救了,反而安慰他。
“像蒋述那样的人,又有谁能够得罪呢。”梁声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但是他却也不得不承认,有的人天生家境优渥就可以为所欲为。
像蒋述那样,父亲是户部尚书,又是当朝太后的侄孙。
这样的身世,又有谁敢妄动。
可是偏偏柏药药敢。
柏药药离开那个房间的时候,整个人的身上都被寒意侵蚀。
若是继续放任蒋述为所欲为,那么像梁声那样的受害者还会出现。
江春能救下一个,那其他的呢?
柏药药不是一个圣母,但同样他也不会放任这个样的祸害留着打扰自己。
江春跟着柏药药,西风也同样睁着眼睛跟着。
原先西风还是受到鸾羽的安排来东厂找人切磋的。
没想到恰好碰到柏药药了。
柏药药看着江春和西风切磋,眯了眯眼,自己也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