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五月真不是矫情,只是觉得原本准备各过各的人,这时候的亲昵算什么?所以把人使劲一推,没想到那人纹丝不动,自己的后背却因为反弹力狠狠地撞在床栏上。
周秉顾不得被人嫌弃的难堪,赶紧上前一把将人抱住。
一边仔细查看她身上是否被撞伤,一边忍不住絮絮叨叨地埋怨,“你说你躲什么,咱俩关上门就是正经夫妻,干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再说你眼睛还没好利索,再把哪儿弄伤了不是自讨苦吃吗?”
面上惶急,关切之情却溢于言表,是半分做不了假的。
谭五月性子再淡漠也有些受不住,慌慌张张地转开眼,却没有再大力退开了。
后知后觉的周秉只觉得怀里僵直的身子有轻微地软化,正准备继续按揉时,却见谭五月正好侧着脸,一只如同蚌壳肉般白皙的耳垂清晰地展现在他眼前。
饱满,紧实,柔软,像是最好的羊脂玉。
……时时刻刻诱惑着他的指尖。
周秉从前也荒唐过,曾经有一段时日还不知轻重地浪荡过。
好像男人都有一点劣根性,得来得太容易就不会珍惜。
再漂亮的女人之余他,不过是贵重或是不贵重。那些女人怀着各种各样的目的,掩盖在精美的绫罗绸缎和璀璨的宝石头面之后。只有这个女人,对他几乎无欲无求……
人这一辈子,没得到过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