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的心跳似是擂鼓一般,里面隐约有个声音在疯狂的叫嚣着。

跑啊!快跑啊!

花自流猛地拉开房门,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嗖的一下蹿了出去,就在他即将跨出院门的那一刻,腰间骤然一紧。

一道半透明的水元素绳索卷住了他的腰,这一刻花自流感觉自己后背都出了一层冷汗,他缓缓的回头顺着绳索另一端看去。

只见身形修长的男子半躺在房顶上,漆黑的发松松落在瓦片间隙,姿态一如既往的疏懒。

花自流眨了眨眼睛:“你...你怎么在这儿?”

雁西楼的手牢牢的捏着绳索,神色处变不惊:“晒太阳。”

不可能!

花自流皱眉,恶人先告状:“骗人!你、你没事躲房顶上到底是想做什么?”

雁西楼耸了耸肩:“好吧,我躲在这里...自然是为了抓你。”

“你有病啊!”

房顶上的人扯了扯绳索,啧了一声:“都被我抓到了,还有心情骂我有病呢?”

院子里的人被拽的身形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雁西楼,你差不多行了。”

仰躺在房顶的雁西楼垂眸,瞥见下面的青年似乎是恼了,机智的抬起另一只手,晃了晃手中的食盒:“昨天没去成那家新开的饭馆,刚才我去打包带回来了几个招牌菜,你要不要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