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于梵梵的打趣,谢时宴苦笑。

他也不想这样的,身为罪民,年纪轻轻要掌军,要背负家族兴衰荣辱,还得应付那样的一个上官,更重要的是背后还有那么一群亲人在,特别是自己单独得了自由身,恢复了平民身份再不是罪籍后,他不冷个脸,有些人越发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而这脸啊,你冷着冷着,时间长了,他自己都忘记了,上一次笑是什么时候到事情了。

“不说这个了,繁璠,你可有空?我有些事情要与你说。”

“哦?什么事?正好的,我也有些事情要与你说。”,想到自己应了王父答应跟随进京的事情,她也有些事情要跟他说,起码山庄的这一摊子,自己就准备临时让他帮忙来打着招呼。

谢时宴显然诧异,没料到于梵梵也有事找他,忙便道:“繁璠有何事?你先说。”

“这个不急,走,我们先进去,坐下来慢慢说。”

说着就把人往里头领,谢时宴点头跟上,两人进了会客堂准备详谈,却不知道,已经丢了她的踪迹,又因着会客堂不挂牌匾,根本找不到她所在的李文衡,是通过刚才某小孩的叫喊才及时找到了地方,而后打发了暗中跟随的护卫散开保护,自己却朝着这边急急踱步而来,脸上写满了急切……

会客堂内。

谢时宴让自己先说,于梵梵也不矫情,便道:“谢时宴你来的正巧,京都来了圣旨,宣我王父进京接受封赏,我王父那人你知道的脾气耿直,非要拉着我一同前去,说来我也担心,便应了他的要求,不日就要跟着进京,所以谢时宴,我山庄这边的事宜,想请你帮忙招呼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