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梵梵一打开院门,外头谢时宴就已经换了套衣裳,牵着马守在门外。

“不是,我说谢时宴,你丫的刚刚接任百户呢,新官上任啊,你不好好回你自己个的地方烧三把火,总赖在我家门前算是怎么回事?”

谢时宴就知道会这样,早有心理准备,被怼了也不在意,把手里的一把黑豆全喂了马儿吃,一边顺着马的鬃毛,一边优哉游哉的回答于梵梵。

“繁璠,以你的脾气,一大早出门,必是要去找昨日骗了你的经济吧?”

“诶?你怎么知道?”

谢时宴耸耸肩,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反而道:“而且你还打算买下那块棘手的地对不对?”

我去,这丫的神了,明明自己什么都米有说来着?

“别这么看我,就你那性子脾气,还一直不知道遮掩的表情,嗯?”,谁还猜不出。

啥都被人猜到了的于梵梵炸了毛,“那你待如何?”

他还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