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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的巴掌到了张博明的脸跟前,突然收住了。

张博明等的身子都要哆嗦起来了,没感觉到巴掌,又睁开眼睛,嗤笑一声:“怎么,不敢了?”

“你小子挺聪明的。”和尚笑了:“你是想让我在你脸上打个印子,留证据吧,爷给你教个乖。”

说完,和尚圈起拳头,提起张博明,砰砰的就给了他肾部两拳,痛彻心扉的疼感,令张博明满地打滚。

和尚左右看看,从架子上取了一叠旧报表,装进一个破布袋里,按在张博明的胸口处,然后尽兴的挥拳。

嘭!

嘭!

嘭!

布袋和旧纸发出沉闷的合奏声,张博明只喊了一一下,就疼的喘不上气了。

和尚的手法都是打人练出来的,街头的小痞子,或者县城里的大混混们,之所以碰见警察绕着走,就是因为警察打人比自己还狠,否则的话,劳教半年一年的,对他们来说就和休养一样,根本不害怕。

张博明又哪里“享受”过这种待遇,在认认真真打人的和尚面前,他的内脏器官像被扭成一团,又绞断,再扭成一团似的,几乎发挥不出正常的功能,以至于叫也叫不出来,连嚎都没有眼泪。

杨锐经过门口,看了一眼,并不觉得怜悯。

张博明是来找他麻烦的,要是成功了,享受此等待遇的或许就是杨锐了。

不过,警察打人总归是不太好的,杨锐好心的帮和尚关上了储藏室的门,免得再有路过的人看到。

张博明结结实实的挨了五分钟的揍,和尚喝了一口大茶缸子里的水,停手道:“这就算是热身了,再找麻烦,就不是这么轻松了,明白不?”

张博明瘸着腿站了起来,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