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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打以前,做这种事的人也不在少数。

不过,职业碰瓷的做的久了,总归是要留下案底的,王弼找的却是位清白人士,给的条件也不是现钱,除非有人深挖,否则根本没有破绽。

耿健所面临的,无非是赔多少的问题。

耿健也意识到了问题,但在表面上,他还想硬气一把,试探试探,于是做凛然不惧状:“不是我撞的,你找谁都没用。”

少妇费洁提高声量,道:“那咱们就去你们学校评评理,看有用没用。”

“找就找,你不要拉着我。”

“我不拉着你,你跑了怎么办,走,咱们去找你们的校领导。”少妇不上当,当场逮住和到处找人可是两回事,她是受过训练的,对耿健的虚张声势怡然不惧。

耿健的脚步挪动了两下,还没有走出围观的圈子就停下了,他当然不敢回学校。

不仅因为现在的学校管理严格,还因为他是预备党员。

对现在的大学生来说,党员简直可以称作是预备官员了,耿健无论如何都不希望自己的名字因此被校领导知道。

“你想怎么样?”耿健无奈的问出这句话,宣告主动权易手。

对于接受过简易碰瓷训练的少妇费洁来说,这更是宣告酬金到手了:“花瓶碎掉了,你赔我620,你要是没钱,就让你们学校赔。”

“不是我碰掉的,也不能让我赔这么多呀。”耿健有点慌了。

少妇迟疑了一下,语气放缓,道:“你有多少钱?”

“我……”耿健下意识的掏了一下兜,再没拔出来。

他能有多少钱呢,现在的学生带5毛钱就敢出门,带5块的敢说自己是大款,但不管多少,与620块的差距却是无比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