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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西斯特公司的cr技术,如果没有杨锐插手的话,就会以3亿美元的报价转售出去,而西斯特公司内的数名诺贝尔奖获得者,也在用这笔钱很爽的改善了生活以后,进入其他公司工作……

总而言之,现代制药企业,是对技术要求最高的企业,也是最需要技术的企业,相比之下,制药公司以外的工业界,已经与学界基本分离了,比如学界研究机械的专家,基本陷入物理世界不可自拔,做冶金的在做材料,做材料的整天都在折腾微观晶体,做晶元的在检查卫生,计算机教授早就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只有制药企业的研发,是从理论到生产,全程都用得上诺贝尔奖级的学者的,换言之,就是世界最顶尖的技术,都能直接用在终端产品上。

这个过程,自然是极其复杂的,有时候甚至在靠运气来进行,比如去铁酮是一种铁螯合剂,但从来没有哪个制药公司的研究组会想着说“我去找一种铁螯合剂”,或者“发明一种铁螯合剂”的,他只能乖乖的等着一种铁螯合剂被发现,然后考虑如何将之做成药品。

去铁酮的药品,也只有等到去铁酮被发现以后,才有去做药的机会。

这也是制药环节上的第一步,药物靶点的选择。

靶点之后,才有更麻烦的药物合成与药代动力学等方面的研究。

要想通过各国药品监督局的审验,所有步骤都得一步不差的进行,并严格记录,稍越雷池,就会面临临床试验都不批准的境地——除非研究员用自己来做实验,否则,一款新药的研制到此就算是结束了。

杨锐其实也不清楚具体的流程,但他并不着急。

他本来就不是药物化学或者药物合成专业出身的人,不了解流程又有什么关系,他现在的重点是将去铁酮先合成出来,再看效果如果,要是效果好的话,再找人也来得及。

当然,以杨锐的自信,他是让李章镇同步找人的。

别人都不理解杨锐的迷之自信,魏振学却是根本不在乎,他只要有实验做就行了,越是高大上的实验,魏振学同志就越喜欢。

两人又像是回到了西堡中学的时候,不管其他人说什么做什么,就是闷头做自己的实验。

“去铁酮实验第四次,以3-羧基-2甲基-4吡喃酮和甲胺直接反应……”杨锐做好了实验记录,就立即开始了实验。

魏振学在旁边帮忙,口中道:“你这样子做不出来的,要是直接反应就能做出来的,人家不是早就合成出去铁酮了。”

“是前人还没有做太多的尝试吧。hider当初发现了去铁酮的时候,只是做了铁螯合方面的研究,没有仔细的研究去铁酮的合成。”杨锐耸耸肩,道:“hider用的是前人的方法,产率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