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不会比他差,毕竟我是捡漏的那个。”

“把他们的残党清除干净了吗?”

“一如既往的没有。你知道那群人的。”

“刺客联盟。”托尼说。

“每个人都会做蠢事。”他说完倒干净杯子里的咖啡, 把杯子搁在一边,烤面包机准备就绪,他打开冰箱拿面包片的时候才发现牛油果酱的罐子已经空了, 不幸的一天。

“有人可以,有人不能。”她说。听到有轻而无序的脚步声, 脑子里自动构造出符合那个脚步声的形象。

脚步很轻,并不稳重,偏向轻快,一个不掩饰稚气、还没到想要快快长大的那个时段的孩子。

她不会太喜欢孩子,也并不讨厌。曾经和一个孩子短暂相处过的经历让她对所有孩子都抱有一种几乎纵容却疏远的态度。

但并不是这个时候的她能应付的。

“有客人?”娜塔莎说:“那么下次见吧。”

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的时候,那从下面上来的小姑娘才冒了个头。

门开的时候给黑屋子放进了一屋子的光,那些光耿直又坦荡地照亮从厨房到沙发的一片区域,而后又被掩上的合金门严严实实地关在外面。

托尼就把落地窗的透明度调高了。

“谁在那儿?”托尼背对着地下室的出口,一边拿着小刀给两面微焦的面包片抹匀甜腻的草莓酱,一边心知肚明地、懒洋洋地说。

那距离还有点远的小朋友张望一下,比手语又看不到,说话还嗓子疼,就拍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