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邢濯就这么搂着人,“带我去看小兔子。”
贺济悯心里乐,但是嘴上想着津南的话,还是应着,“好。”
等津南回来两个人就这么连哄带骗把邢濯往屋里送,贺济悯想开灯就被津南挡住了,“邢爷之前做过心理干预,都是小时候的事儿走不出来,但凡醉了,他那块儿的时间线就倒回去了,见谁都叫哥,你就这么陪他演演,等睡觉一觉糊弄过去,第二天也记不得什么。”
“尽量能不让他看见你的脸,就不看,省得再多出来点儿什么事,”津南自己考虑完了,又说,“今天邢爷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估计看你骚|成这样儿也把持不住了,等你帮完我这个忙,我就劝邢爷放手,怎么样。”
贺济悯现在身上压了个求抱的邢濯,自然津南说什么他都点头。
等好不容易贺济悯摸着邢濯的脑袋把人摸睡了,就问,“他还有个哥啊?”
津南这会儿交代完了刚想出门,就停脚回了贺济悯一句,
“有,十岁就死了。”
贺济悯听见了,就没再问,之后被津南又补了一句,“我就在隔壁,刚才加了你手机,邢爷有什么不对的,就给我打电话,谢了。”
“知道了,”贺济悯就摸着邢濯的脑袋把人朝枕头上按了按。
这里的房间都是专门给来人约炮左爱用的,估计只有贺济悯用来哄孩子。
贺济悯身上穿的少,晚上多少有点儿冷,虽然身上现在裹着一个追着自己喊哥的邢濯,但是毕竟他现在有需求,刚才被邢濯直接撩火,现在邢濯被酒温过的身子就贴在那儿,估计再被对方摸两下贺济悯就交代了。
贺济悯在床上坐不住,自己一点儿一点儿往外挪。
他先是从自己身上把邢濯的四肢一支一支往下摘,最后眼看要成,自己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然后邢濯就醒了。
“哥,你睡不着吗?”邢濯的声音虽然还是成年人,但是明显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小时候。
贺济悯伸了条胳膊把邢濯从背后搂着,轻轻拍他的背,“没有,你快睡。”
“哥,妈还在外头么?”邢濯继续问。
贺济悯琢磨了一会儿,悄声回他,“在呢。”
贺济悯刚说完,就觉得腰上一紧,接着邢濯就把他往怀里塞,接着嘀咕,“那她还是要来打我么?”
贺济悯原本还敷衍着的口气听见这句,就微微回得认真了点儿,“只要我在,她就打不着你。”
因为这句话,贺济悯觉得邢濯又睡着了。
但是贺济悯彻底没法儿动了,邢濯直接扒着人,把贺济悯按在怀里就这么过了后半夜。
以至于贺济悯睁眼的时候,瞧见的就是那双已经清醒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