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白天的时候光线好挺多,贺济悯跟邢濯的姿势都没动,也就照旧尴尬。
尤其是两个人东西现在都支棱着,贺济悯两腿中间还夹着邢濯一条腿。
“早,”贺济悯撑着胳膊把自己往外抽,然后突然凑近,在邢濯的耳朵边儿上咬了一声,“弟弟。”
邢濯皱着眉头往后推,伸手把贺济悯推开,最后坐着反应了一会儿,突然说,
“贺济悯,你爬我床?”
第26章
贺济悯既然答应了津南,自然也不打算往露了说,就大方承认,“昨天邢爷戏隐挺足啊,我瞧你玩儿得不是挺好,”贺济悯转了个身,把身上这些东西都脱了,只给邢濯露了个背,“二期的事儿我记着,等会我应付完老爷子就去召个股东会,邢爷今天得空么?”
贺济悯说着话转头,就瞧见邢濯把脸别过去了。
“你这人可真有意思,”贺济悯直接转身,抬脚划了半圈儿,就往邢濯跟前儿趴,“都是男的你他妈害哪门子的臊啊?再说就是盖了一床被子,你又没操\\着我。”
“津南呢?”邢濯伸手抓了一把床单就往贺济悯头上摁,“有事儿等会再说。”
“我来了我来了,”津南连门儿都没敲,人就歪着门进来,“邢爷醒了,刚才老王还着急让您回去开会呢,这不车都开来了,衣服也在这儿。”津南手指头勾着衣架子,然后往屋里看,“贺董呢?”
贺济悯正想扯了脑袋上的东西说话,就感觉头顶被人扣上了,接着就留听见邢濯说,“衣服放这儿,你先出去。”
“得得得,你抓点紧啊,公司有事儿,挺急的,”津南撂下两句就推出去了,临走还不忘往床上瞧两眼。
“穿上,”邢濯把衣服往贺济悯手里塞,然后就要抬脚往外走。
贺济悯刚楼了脑袋出来,就听见邢濯难得说了一声,“有烟么?”
“算了,”邢濯最后出了门。
但是关门的声音轻微,贺济悯都没听见响。
贺济悯正纳闷儿邢濯什么时候这么绅士,就接到文恩的电话,说是老爷子出来找人了。
贺济悯自己那身儿尽是烟酒气,自然不适合穿着出门,所以邢濯早上的人情,他也就收了。
虽然邢濯个子比自己猛了点儿,比自己精壮点儿,好在贺济悯骨架匀称,套上也勉强合身。
但是套在身上又琢磨,最后拿着自己原来那套往水里过了一遍,带着点儿潮盖上酒气,又往上喷了点而男士香水遮味儿,又把自己头发随便抓了几把,最后还是替换上原来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