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再联系小孩儿上学的事,先看着把学籍按在这儿,”贺济悯看着贺濯在邢濯身边趴着笑,“律师找好了,最近就是配合取证,官司也没大问题。”

“你是真的要帮别人养儿子啊,”津南说着往贺济悯那头凑,但是等到了贺济悯的跟儿说的话就成了,“你赶紧走。”

“吃饭了么,”邢濯坐在沙发上问贺濯。

“我吃了,但是贺叔叔没有,”贺濯说了大实话。

“津南,”邢濯开口叫了人。

“啊?”津南扶着腰往墙那头走,“你可别——”

“让贺济悯吃顿热的再走,”邢濯把小孩儿往楼上送。

“邢濯,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啊,我现在背上这些罐你拔的时候就没按拔完我能下地的标准来的吧?你现在让我去做饭,还不如让我去死!”津南话说得夸张,“反正不干,吃我做的还不如让让贺董出门吃个摊儿来的舒坦。”

贺济悯看着津南现在对着自己的挤眉弄眼,身子还一个劲儿地把他朝外挤,就说,“要不我做。”

“我做。”

贺济悯说话的同时,邢濯也出声。

两个人的话就撞在中间,而且内容还高度重合。

津南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做?!”

“我早上也原本也没什么事,小孩儿托在你们这儿照顾也没什么表示,做一顿饭也应该,”贺济悯说着就自己摸进厨房,摘了挂在墙上的灰格围裙人就往厨房里扎。

津南拖着腰往边儿上坐,动一下就疼得不行,刚坐下就疯狂用自己的手机给贺济悯发短信。

-我再说一遍,你赶紧走。

-邢爷在外头我开不了口。

-走。

-抓紧时间走!

贺济悯只回了一句话。

-原因呢?

那头就没动静了。

在津南厨房里有个直通外头的窗户,现在贺济悯偶然抬头的时候发现,上头浮了一层白。

等贺济悯凑到窗户上去看,发现下雪了。

贺济悯看的出神,等再转身的时候,后背就被来人堵住了。

“邢爷还是挺勤快,”贺济悯早饭习惯做粥,乘好了就往邢濯手里端,贺济悯抬头的时候邢濯人直接压下来。

贺济悯就往后退了一步,时候手撑着后头的盥洗台,下巴被迫放在邢濯肩膀上问,觉得对方底下的东西明显不对劲儿,就笑着朝邢濯耳朵里吹起,“大早上的东西就这么精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