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还真是不常见的语言。

她拿起笔,跃跃欲试的道:“您请好吧。”

柏晰也不忙公务了。

他坐在办公椅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清淡的眼眸落在奋笔疾书的少年身上,微微定格。

有野心的人他见过很多,但是像少年这样散发着蓬勃的朝气,连野心都变得如此可爱,还真是头一次见。尤其……他的野心绽放出来时,似乎连黑白的世界都亮了起来。

柏晰想起他曾经无数次在书中看到的那个词汇——“金色”,只是他这一生都没见过,如此却仿佛在那个野心勃勃的少年身上,看到了那抹颜色。

就在这时,丁秘书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打断了他的思绪。

丁秘书是来汇报工作的,结果一进来就看见“应瑭”献宝似的将一份稿件递到首长面前,得意洋洋的炫耀,说什么也不难嘛。

他微微一怔,首长这是用了应瑭?

再去看,首长那冷淡而严肃的面孔,此时在应瑭的闹腾下,竟然呈现出无奈又宠溺的神情,连连承诺以后会给他工作,不让他屈才。

这、这还是首长吗?

分明那应瑭的底细还没调查清楚,就这么信任的话,也太儿戏了吧!

严肃的丁秘书显然是不赞同的。

这是柏晰终于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什么事?”

丁秘书连忙回神,然后汇报道:“首长,军统那边出事了,原局座竟然和淮州裴恙起了冲突,现在两方打的是不可开交,简直就要摆在明面上了。这样下去的话,就怕外国和北虞那边会借机生事。”

柏晰面容微敛,一派沉肃,整个室内的气氛都在瞬间一片死寂。

他坐直,沉声问:“怎么回事,原钦然为何与淮州起的冲突,康念那边有没有及时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