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景元化为了个女人发疯,我族人就变成你剑下亡魂,我的族人有什么错!”北堂青竹疯狂地笑起来,架在顾法宁脖颈上的力道加大,悲凉道,“她死有余辜!”
顾法宁忍不住了,什么叫她死有余辜,魅魔一族若是不伙同雪山狐族参与炉鼎的人货贩卖,数以千计的父母失去孩子家破人亡,魅魔又怎么会沦落到如此下场,搁这放啥受害者的屁呢。
也就心中想想,顾法宁断然是不会说出口的,她现在勒得喘不上气,伤口痛到麻木,鲜血滴落在她手上,还带着温热的气息。
魅魔最擅长把玩人心,怪不得北堂青竹一开始对她出手温和,引她主动攻击,就在这儿等着自己上钩。
顾法宁意识到不对劲已经晚了,众目睽睽之下被挑破与景元化的关系,她还有点没准备好的尴尬。
但看师叔惊恐到握剑的双手颤栗,甚至语气低微求北堂青竹停手,顾法宁不能说心底没被触动,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北堂青竹嘶声狞笑,早已准备好的传送法阵闪现:“景元化,给你三天时间放出我仅剩的族人,如果第四天暗渊旁见不到你的影子,我就让你亲眼看着她被生吞活剥皮!”
赤霄宗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堂堂五大派居然察觉不出魔物侵袭,甚至在掌门和几十位修真界有头有脸的长老面前劫走弟子。
文昌遥气到当场把擂台炸出深坑,可惜无济于事,挖地三尺也找不出顾法宁的踪迹。
最后她实在憋不住怒火吼道:“景元化呢,他妈的连个小丫头都看不住,还不去魔域救人等死吗!”
昇阳子弱弱道:“大师姐息怒,师叔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