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裴说完,突然感觉身体有点冷,他别扭的动了动身体,那种微妙的感觉消失的荡然无存,也就没有过多在意。

阮棠撑着下颌注视着他,弯了弯唇,调侃:“我记得你不是对我和他们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很是乐见其成吗?无法错过的好戏?”

“啧,此一时彼一时,以咱们现在的关系,我还能为了看戏看你投身火海吗?肯定不行啊。”

阮棠看得出来,他是认真的,发自内心的想帮她摆脱他的兄弟们,感动虽感动,不过她还是轻飘飘的摇了摇头,讲:“不不不,好意心领了,不过我如果没有底气保住自己的话,当初就不会蹚浑水。况且……”

她轻笑一声,说:“你不觉得,这种关系很有意思吗?”

五殿下显然对此不以为然,他说:“以旁观的角度我会觉得看戏有意思,但是如果作为当事人,我只能说这都是疯子行径。”

话题,又绕过来了。

阮棠朝他勾勾手,笑着问:“孤陋寡闻了吧,在情爱上一窍不通的你,就好像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大朋友。”

斯裴不以为然。

“听过一首歌吗,那应该是最符合这种意境的,”她说着,轻声哼起来:“美目里似哭不似哭,还祈求什么说不出,陪着你轻呼着烟圈到唇边讲不出满足……你的温柔怎可以捕捉,越来越近却从不接触……”

徘徊在似苦又甜之间,望不穿这暧昧的眼,爱或情借来填一晚,终须都归还,无需多贪。

斯裴不自觉的便认真听起来,他看到她轻启的红唇,不需要多夸张的举动便带着天然的诱惑,粤语的发音带着独特的韵味,连高潮部分都轻缓的慵懒:

“犹疑在似即若离之间,望不穿这暧昧的眼,似是浓却仍然很淡,天早灰蓝,想告别仍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