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叫什么?”他听见自己问。
“《暧昧》。”阮棠唱完后,笑眯眯的说:“你不觉得似即若离和似苦又甜这两个词非常妙吗,完全的体现出男女关系最美好的那段过程,一旦捅破窗户纸,就代表有人要玩不起了,顿时就没意思起来。”
她说着,想起了什么,嫌弃的“啧”了一声。
“不觉得。”五殿下面无表情,说:“说到底就是你撩完不想负责,渣。”
阮棠强调:“这种快乐是双向的,怎么能是我撩完就跑呢?”
眼看讲不通,她干脆就用实际行动教这不解风情的直男做人了,阮棠猫眼一转,抬手指了指旁边的梳妆台,指挥道:“把左边第三个小瓶子拿过来。”
这作精又要耍什么花样?
他挑了挑眉,配合的抄起小巧的玻璃瓶,晃了晃里面绯红的像毒药的液体,“这玩意儿不就是计霜寒的实验室里出来的香水吗,看起来和小六上次和我嘚瑟的吐真剂有的一拼。”
斯裴说着回过头来,好笑道:“不是吧,你无法说服我,就打算用非常手段了?”
“我要治服了你,还需要特殊手段?”
阮棠斜靠在沙发上,纤细雪白的长腿搭在一起,说:“我在她的实验室里自己调配出来的香水,正巧进来的时候没搜身,就留下了。”
她微微俯身,伸出一只手搭在茶几上,掌心朝上,示意:“过来,帮我喷在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