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并不薄软,烟和吻在上面都是绝妙的组合。
岐林想抽烟。
特别想。
但是比特别想还要严重的想,是吻。
他也想吻。
他还想要更多。
“张嘴,”
臧南渡说。
岐林就做。
他嘴巴张着,眼睛瞧着,人往前凑着。
最后撑着臧南渡的肩膀,自己逐渐占领对方的体温。
从心口到薄唇的距离,岐林想缩短。
但是最后被人点着额头,打住了。
“喝酒了,”臧南渡现在确定。
“喝了,”岐林慢慢翻身上去,压着对方往下,最后凑近他的好奇,在对方嘴上用手指也轻点了一下。
像是不满自己额头上的那只手。
距离他总想拉进。
不管有没有那只手。
“我以前说过,第二件事最好别学。”臧南渡抽出条胳膊,攥紧了现在小孩儿不听话的手,“喝了酒,会不清醒。”
“不清醒,就会犯错。”
岐林凭着本能反驳,“今天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臧南渡张嘴,吞了口烟,最后掐了,才听见小孩儿说,
“因为你在这儿。”
“你不会让我犯错。”
第32章
“下去,”臧南渡扯着小孩儿坐起来,摸了两瓶水给他。
“我叫了成洲,他送你回去,”臧南渡看着岐林现在两边儿脸蛋的颜色深了,就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岐林看见臧南渡吞咽的动作,还有他轻扯着他自己领口儿的手。
他热了。
岐林则是揣着清明骗醉,叫了两声哥之后,就被臧南渡压着肩膀坐在沙发上。
他抬着头,看着臧南渡给孙成洲打电话。
最后跟着臧南渡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