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他什么人情了?”
“小齐他父亲是医生,我家里有人得了急病,是他父亲救回来的。”
余初拖着长音“哦”了一声,大概猜到那个小齐和谭知静是攀的什么亲了。
“那确实是个大恩情……你打算怎么办?真要为还他这个人情拿自己的工作冒险吗?”
“拿工作冒险?有这么严重吗?”
余初轻轻一笑,“我真不觉得谭是脾气好的人。”
“我是看他最近……”
“看他最近挺反常吗?他以前是什么样的?”
同事听他这样一说,陷入了沉默。
余初发觉人们经常犯这样的错误:看到某个人不同于平时的举动,就以为是看到了他隐藏的另一面,而不觉得这只是一种反常的偶然。就像他总是回味谭知静曾经仅有的几次坦诚与深情,而故意忘掉多数时候他是什么样子。
“我有个办法,你听听看,可能比你直接告诉小齐咱们下次上哪儿团建要好。”
同事知道他聪明,催他快说。
“你有谭总微信吗?”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