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正卿居然敢欺瞒本官!幸好本官早就派人盯了他们几个。”真是不查不知道!县太爷说得生气,辞文劝道:“也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大人将房正卿请来再问一次吧。”初菱道:“大人可不能因为他没说实话就把他当成犯人抓了。”

“自然不会……”县令哈哈笑了一下,明显在掩饰被初菱给说中了。

初菱轻笑不语,辞文道:“这样吧,县令大人审案的时候,我们二人躲在堂后听听可好?”

“自然可以!”县令颔首,立刻吩咐人在后面备了桌椅。

房正卿是一名外表而立之年的男子,眉宇端正,再次被请来县衙,也不显得慌张的样子。

“房正卿,我已派人前往鱼良朋的家乡查探,探得你乃是鱼良朋的好友。为何那日验尸的时候,你不站出来?”说起这个,县令就想起自己掏钱请浮云暖做法事的事情,心中更是不高兴了!

“大人断案,自有道理,小人不过一介平民,好友惨死,当时神志已经恍惚,幸好有大人明察秋毫。我见大人有申冤之意,还需要说什么吗?”房正卿说得头头是道。

“那你为何不向本官说明,你与鱼良朋的朋友关系?”县令被房正卿几句话说得心中微微得意,于是问道。

“大人所问乃是公事,于公,鱼兄与我确实是生意往来。若是大人当时问了我私事,在下定会知无不言。”房正卿面色不改地答道。

“……”辞文看了初菱一眼,虽然两人在堂后看不到房正卿的表情,不过想想,一定是一本正经的。

“看来大人是说不过这位房正卿的。”辞文笑了一下,初菱微微叹气道:“但是他知情不报也是事实,本来他当时若是承认与鱼良朋是好友关系,鱼良朋安葬的事情也应该由他处理才好。”

“没事,我想县令大人会放房正卿回去的,县令大人虽然糊涂,不过之前不也派人盯梢过鱼良朋接触过的人,我一会儿去问了情况,这几天我便亲自跟着他看看。”辞文轻轻一笑。

“那公子岂不是很辛苦?”初菱不忍心,辞文道:“初小姐彻夜不眠,而那几本书册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你不也没觉得幸苦吗?”

“……”初菱心下了然,回以一笑。正所谓做了未必能有收获,然而不做又不可以。

“不如我让翩翩来帮你吧?”初菱想了想,辞文微微一笑,然后摇了摇头道:“我觉得房正卿并不想与我们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