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夙舒先生垂了眼帘。妒字最不可取,思念最易消磨心智。这几天的时间里,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沉酿成潮水般的酸楚。

他没有一刻不想见到她。

唇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夙舒先生把自己的手帕递给了姜洛,带着一丝喑哑的嗓音:“先擦擦吧,哭的难看死了。”

姜洛:“”这是求和?刚刚还凶巴巴打了她呢?

她把头偏过来,望向夙舒先生,他手里拿着帕子,神情松动了许多,但是脸色苍白一点血色也没有,带着十足的病弱。

让老人家一直举着帕子也不太好,特别是这么病怏怏的老人家更不好了。

姜洛接过帕子擦了擦脸,只是眼眶还是红红的,巴巴着哭腔:“先生以后莫要说他了,弟子听得难过。”

一方是如长辈的先生,一方是自己的挚爱,她还是希望先生能够接纳大白狐狸的。

夙舒先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话在喉咙里滞了一滞,吐出的话语也是格外的滞涩:“好,我不说他。”

姜洛心里闷了的一口气也舒坦了,其实被打一下也没有什么,就是之前没被打过一下子情绪有些上头了。

夙舒先生是老师自然顾虑的多一些,担心自己和大白狐狸整日厮混有损名誉,但是他是为了自己好,站在谁的角度谁也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