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州唯一的一个魔,来了。”他说话的时候袖袍一挥,一股强大浩瀚的灵力席卷而来。

抽丝剥茧般从血池上拉出血丝,每一根线条都在一根一根地像蛇一样移动,相互交叉又相互衍生,往姜洛的足部,指尖,脊背和发梢缠绕而去。

正当知道大白狐狸来了而担忧又欣喜的姜洛,被乍然不断往上攀爬的疼痛给生生撕扯下去。

就好像把她捆绑在天上然后往地上狠狠的一砸,那种烂成一滩烂泥的痛感迫使她想骂人。

但疼的又不想浪费力气骂人,只任凭千万条血线从自己身上扎入而去,就像一颗一颗种子挖个洞埋进身体里,抽枝发芽。

“嘶——”

种子又开始爆裂,这使得她发出一声的闷哼,浑身痉挛,喘不过气来,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

“你再往前一步我杀了她。”冠玉道人淡漠道。

“洛洛!”温润的声线此刻含着无法言喻的焦急和心疼。柴岫白色的衣袍已经被染上了无数鲜血,还在往下滴着血。

地上的泥土被染就成了胭脂红。

他的眼底也有刺目的血光,脸上的漆黑魔纹时隐时现,近乎妖异的狰狞。

姜洛知道是大白狐狸来了,可是眼前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漆黑疼的竟然什么都看不见。

“大白狐”又粘又虚的声音,就像被堵满脸鲜血,奋力道,“大白狐狸这里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