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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吃药绝对不行,我站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摸到了衣帽间,拿出旧药吃了一颗,然后便再也使不出任何力气,瘫在了地上。

这样又过了很久。

终于,眩晕渐渐减轻。

我擦了一把汗,望着对面的镜子。

镜子里的我脸色尸白,眼睛里血丝遍布,嘴唇上也无半点血色。

假发已经丢了,头发参差不齐,可谓狼狈到了极点。

我做了个深呼吸,扶着柜子站起身,没力气去洗澡,直接去躺到了床上。

旧药的药效明显不如s的新药,根本无法控制住全部症状,只是减轻了几分。

这情况真令人害怕。

也许苏怜茵是骗我的?她只是想让我不敢吃药,症状加剧,让我流掉孩子?

可是我该怎么办?

我根本睡不安稳,朦胧间,感觉有人在抚摸我的脸。

“乖,”男人的声音温柔而低沉,“张开嘴。”

我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睁开了眼。

房间里肯定很暗,因为我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嘴边抵着一样东西,我知道是药丸。

我没有张嘴,也不想说话。

忽然,脸颊上传来痛意。

我知道是繁华在捏我的下颚,试图逼我张开嘴,我咬紧牙关,死命地坚持。

事实证明,人在绝境中的确会爆发出潜力,繁华力气这么大,一时间却也不能奈我何。

显然他很快就意识到了我的坚决,松开了手。

我稍微放松,然而下一秒,脖颈上便传来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