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出门,就在发现门口的石头上有两个刀痕。
这狗崽子练功不走远点,非要在门口练,伤到她新整理好的花草怎么办?
米丘探头去看,正好看到对方牵着马儿走过来。草长莺飞,江冽身上还披着晨光,信步而来像是回家的侠客。
“怎么了?还是不适?”
米丘瞬间回神,她摸了摸额头:“没有。我今天精神了很多。”
江冽的手抬了又抬,最后道:“你若是不舒服,镇上也有大夫。他的针灸十分厉害。”
米丘眼角一抽,这狗崽子竟然会威胁她了。
“我真的没有发热。”米丘无奈一叹,然后垂眸咬了一下唇瓣,“要不然,你可以贴一下我的皮肤试试。”
江冽一怔,他抿了一下唇。
“时候不早了,走吧。”
米丘暗自翻了个恨铁不成钢的白眼,她被扶进车厢,马儿又开始了拉车生涯。山路难行,江冽又赶得慢,几乎快到正午两个人才到了镇上。
江冽将马车拴好,带着米丘向人群中走。此时热闹散去,只有闲逛的人群三三两两。
米丘看到这里真如江冽所说,都是附近的村民用家里的粮食和猎户打来的猎物来此以物换物。
米丘看得目不暇接,直到有个猎户先盯了江冽几眼,突然喊道:“江冽,你回来了?!你如今变了很多,我竟不敢认了!”
就只走三个月,顶多个子抽长了些,怎么会认不出?
江冽回头,那猎户双手划拉着解释:“哎,我不是和你客套。脸还是那张脸,就是吧……一块冰和一碗水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