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
——他怎么不说话?刚才看他眼底如墨,是不是魔气又入体了?
两步。
——这个时候还关心他做什么?狗崽子魔气入体的时候就像是脱了缰的野狗,自己能动的时候还能安抚一下他,但是现在她根本不能动,岂不是任他鱼肉?
三步。
——怎么还没停?他难道就听不出来她刚才说的是敷衍之词吗?
四步。
——娘的,他现在越来越近了。她现在动不了,根本无法读档重来!
五步,江冽终于走到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她全部的光影。冷冽和血腥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牢牢地将她锁在床上。
米丘的呼吸愈发的急促,冷汗溢出鼻尖。她用所有的专业性强行让自己镇定,未语泪先流。
她咬了咬唇瓣,声音颤抖。
“你总算回来了,我刚才……真的很怕。他们两个趁我去找你的时候,将我绑到这里。又威逼利诱,让我动弹不得……我、我怕我去晚了就见不到你,只能虚以委蛇。”
她默默流泪,直到声音里有藏不住的哽咽,“幸好、幸好你没事。江冽,我现在不能动,解药在包袱里,你帮我解开毒,让我看看你的伤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