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他咬着牙,“怎么会是炎远冬的女儿,怎么会是魔教的少主……”
“怎么不可能?!”米丘的腰好似马上就要被掐断,她又惊又怒,对着江冽猩红的眼底不躲不避:“有些人可以对着所谓的‘朋友’的死无动于衷,甚至一滴眼泪都没有落下,我为什么就不可以是炎远冬的女儿?”
系统:“……”
卧槽宿主你倒打一耙!!它本来猜米丘主动化作魔教少主,是为了不破不立刺激江冽,让他达到“脱敏”。没想到她还站在更高的一层:明明是她骗人在先,现在反倒指责江冽伤心得不够明显!
她明明、明明是知道江冽曾经是怎么为她发疯的啊……
江冽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侧着头,似乎能随时咬断米丘的喉咙,又似乎能看透这一层面纱,直看到她的心里去。
“不可以、不能……”
他反复地呢喃着这两句话,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眼底的猩红几乎爬满了整个眼眶。米丘现在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好感度变化,然而江冽此时凌乱的气息让她下意识地想起在永乐村那间小屋的混乱。
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咬着牙道:“无论你是否承认,我就是魔教的少主。从一开始就是,如假包换、童叟无欺!如果不是的话,我怎么会轻易指使这些魔教的手下?如果不是,魔教的护法又怎么会对我毕恭毕敬?”
江冽的气息如同野兽撕咬猎物般的低沉混乱,他紧盯着米丘的脖颈,似乎在思考是先咬断她的喉咙,还是先撕扯她的唇瓣,才能……听不到任何如同毒药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