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振远蹙眉:“宁郡王知道智渊是因何事被关的?”
“应是知道。”
姜振远凝神深思,转身看向徐慧依:“夫人,智渊究竟是去做什么事情?怎么突然就被押解进京、连徐府都被封了不许进出?”
徐慧依有些慌张:“妾身不知,只听他说是给越郡王办差的。”
姜振远不傻:“那越郡王缘何对我们避而不见?”
“妾身、妾身……难道不是因为那矿银的事情吗?”徐慧依宽袖里的手掐紧帕子,强自淡定,转身对着姜卫衍哀声哭诉,“阿衍,母亲只是想让你说说情,你就算不想帮忙,也没必要拐弯抹角地扯出宁郡王呀。”
“反正这忙我是帮不上了。”姜卫衍耸耸肩。
姜振远摆摆手:“既然如此,这事暂且放放。”若是这孽子所言不虚,那徐智渊所涉事情不小,可别把侯府拖下水。侯府目前还自身难保呢。
徐慧依闻言暗恨,知道姜振远这是心中有了取舍,不愿意踏她弟弟这浑水了。
“说说,你最近哪里去了?怎地这么久都不回来?”姜振远冷静下来,倒是开始慈父了,“还跑去京郊买地,要不是下人采买遇上你,府里还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