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辞……我、我好痛……”
“忍忍,很快的……忍忍……不痛……”陆雪时不断的吻他,不断的安抚他。
三根手指在江谣体内进出顺畅,甚至发出了咕啾的水声,床单被他体内的液体浸湿了一块,没落下的拉成了丝,把江谣和床单连接起来。
陆雪时堪堪脱下西装裤的一角,硕大坚挺的性器就迫不及待的从内裤中跳出来,热烘烘地砸在了江谣的腿缝中。
江谣觉得一个滚烫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腿根,对方发狠的顶了几下,借着液体的润滑,在来回的顶弄中发出了淫糜的水声。
他的双腿被顶的来回晃动,银色链子滑上滑下,在他的脚踝尽职尽责的挂着,红色的钻石垂落下来,江谣的双腿渐渐合拢,死死绞着陆雪时劲瘦的腰。
豆腐,牛奶,软的一塌糊涂,陆雪时鼻尖冒出了汗珠,忍无可忍的把性器对准了入口。
江谣没有挣扎,他全身上下都被男人打开,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公主,被纺锤车刺破了手指,他即将被一个熟悉的男人刺破身体,花苞里流出浓郁香甜的汁水。
仿佛一条缺水的鱼被扔到了岸上,江谣睁大着茫然的双眼,感受着陆雪时的性器一点一点塞进自己的体内。
“大……太大了……”江谣恐惧的挣扎起来。
陆雪时死死地按住他:“谣谣,忍忍,很快的。”
江谣十指在陆雪时背上留下抓痕,任性地推着他:“好痛,真的好痛……”
陆雪时忍得辛苦,等这一刻等了太多年,想的走火入魔,此刻什么都听不进去。江谣越挣扎,他内心的暴虐因子就越亢奋,深深地向前挺进,然后将自己完全埋进江谣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