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谣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被硕大的性器顶的移了位置,只要陆雪时稍微动一下,他就会粉身碎骨。

陆雪时爽的叹息一声,神志不清的思考,江谣合该是为男人而生的,放荡的身体顺利的接纳了他。

占有江谣的这一刻,心灵上的满足感大过身体上的满足感,陆雪时陡然生出念头:哪怕现在死在江谣身上,他也无所谓了。

江谣体内被撑的满满当当,他毫不掩饰地在陆雪时身下哭了起来。

酒精的作用和药力的作用让他的神经极度纤细敏感,陆雪时很快忍不住在他体内用力的抽送起来,江谣如同一叶在狂风暴雨中的孤舟,双腿紧紧的绞着陆雪时,脚踝的银链子发出细细的声响,红色的钻石被灯光照耀的无比妖艳诱人,一如江谣泛着水光的肌肤。

到这一刻,他尚不怎么清醒的脑子终于体会出了一丝不对,他对陆雪时的纵容已经超过了寻常兄弟,对他的渴望也超过了普通朋友,这一切都不能再用兄友弟恭来解释。

换做是任何男人,今晚都不可能靠近他,也不可能对他肆意妄为。

“小辞、小辞……”

江谣的身体几乎悬空,全靠陆雪时的力量才没有掉下去。

他盘着他的身体,犹如花朵攀着树木,尽力的榨干对方的精力和养分,江谣的腰不受控制的扭动,配合着陆雪时的动作。

微微张开的嘴唇只能发出呻吟和喘息,胸前两点挺立的乳珠无声地邀请男人的品尝。

陆雪时第一次只想狠狠地占有江谣,在他身上打上自己的标记,因此什么前戏都没做,什么浪漫也没有,就只有野兽一般的交配和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