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发现了他的异样,刑架缓缓下降了一段。让他的膝盖可以弯曲,跪在地上,但他的上身仍然被铁链拉得挺直,颈项上的环扣束紧,他必须微微仰起头才能减轻窒息的难受。
我发现莫想云竟然在这样变=态的“治疗”中,产生了生理反应。
他的四肢被刑架控制不能自由动作,他的脸色表情和声音却瞒不住。那细细的宛如受伤的小动物一般的口申口今,在伤痕累累的身体衬托之下,显得格外诱人。让我也情难自禁,舔的更加仔细。
甚至,我忍不住调整了刑架的高度,让我可以低头,轻而易举吻上他那绽裂的紧紧抿住的双chun。
甘醇美味,意犹未尽。
我吮吸着,企图撬开他的贝齿。
他却早已放弃了抵抗,轻易便沦陷在我的攻势之下,甚至是主动引诱我深入,与我纠缠不休,让我肆无忌惮品尝着那温暖绝妙的滋味。
鲜血的气息四溢。
残虐之美盛开在不见光的地下室。
我心荡漾。
真神口口没有说话,没有出现,没有阻拦,没有降下责罚。这说明我又一次成功了么?
我是不是应该继续做下去,脱掉我的衣物,推倒莫想云,就在这里,趁人之危,再次将他吃干抹净?
我的确在喷洒的药水中放入了迷幻的药物,能够减轻伤痛,让人全身放松。
我在接触他肌肤的时候,自然也沾染了这种药,所以我才产生了这样胡思乱想的念头,甚至是看到了他对我笑。
是错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