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已经被药物左右,忘记了我给他带来的伤痛么?
这一次他没有闭上眼睛。
就连他一向淡漠冷清的眸子里,都映着一种奇异的光彩,怔怔望着我,荡漾着温柔笑意。
是我也被药物左右了么?
我用锁链将他固定在刑架上,用这样不温柔的方式“虐待”他,他竟能对我笑得出?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但我还是顺应着自己的身体,抛弃了理智,推掉了衣物,贴在了他的身上,抚摸着,亲吻着,疯狂地索求着,与他融为一体,抵死缠绵。
他不说话,我也不敢说话。
我怕我一出声,美梦就会醒。
我怕我再一睁眼,就会看到他怨恨或那种空茫的眼神。
莫想云怀疑可能是自己先失去了意识,才会进入了那般美妙的梦幻,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并没有其他的人。
温暖暧昧的气息早已消散,只剩下刑架与场地被清洗之后的冰冷水渍。
女王殿下如果曾经出现过,现在也早已离开。
而他依然被锁在刑架上,膝盖触地。
颈项上的铁环扣放松了下来,让他可以微微垂头不必紧绷着身体再次撕扯伤口。而且这样被吊着跪着,比双脚离地要舒适许多,也不像是蜷缩在地那样会压到前胸后背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