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可怜,可悲!
假期过去,新媒体部开工了。许骋担心刘存为难文筠,特意提前跟集团高层报备,刘存倒也没说什么,暂时让一位叫张戚的员工负责旅游美食版块的工作安排。
周晨钟刚从国外回来,听助手说“文筠”夜里打过几次电话来,立马意识到迟玉需要帮助,但又不便主动联系,只得抽了个时间去仲灿传媒,打算看看他精神状态如何,却被告知他请假了。
请假?周晨钟心有疑云,思虑再三,还是给迟玉打去电话。
可迟玉的手机已经关机。
周晨钟本想立即联系特种大队,但当年麻烦他照顾迟玉的中队长早已调职,且不在仲城。连他都不知道迟玉发生了什么事,中队长就更不会知道。
部队上事务繁多,机关里有各种会要开,周晨钟对迟玉的失踪毫无头绪,只得暂时放一放,打算把这几日的报告会料理完,再仔细想想是否需要告知特种大队。
荀慕生撬不开迟玉的嘴,将迟玉关了三天,也没问出一个字。
他有的是让人服软的方法,乔扬那些手段,他也会,但面对迟玉时,却一个也使不出来,只能每天重复着“文筠在哪里”这单调问题,问到最后,连他自己也不奢望从迟玉口中得到答案。
短短三天,迟玉已经痩了许多,毫无生气地缩着,从来不看他,他强行掰起迟玉的下巴,迟玉也会垂下眼睑。
有一次他怒到极点,险些一巴掌招呼上去,迟玉闭上眼,唇角轻微发抖,他的手便忽地停在半空,最终握成拳头,砸在床边的墙上。
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荀慕生愤愤离开繁锦城,一个电话打给叶锋临,“明天陪我去一趟机关。”
“你去机关干什么?”叶锋临道:“你不还没回来吗?”
荀慕生将这几日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叶锋临大惊,半天才沉声道:“慕生,我有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