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信看着郁煌脸上痛苦的表情,回忆道:“难道是那个阵法对他有危害?”
“哥哥!”小男孩清脆的声音响起,关礼甩着狗尾巴草蹦蹦跳跳地跑进了屋,他一把抱住关信的大腿,甜甜地笑道,“哥哥,你在做什么?”
关信把关礼嘴角的米饭粒擦掉,一把抱起关礼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说:“有人生病了,哥哥来看看他。”
“生病了?”关礼侧头看了看郁煌,皱着眉头说:“哥哥,他是谁?为什么睡在你的床上?”
“他是巫洛爷爷的徒弟。”
“那他也不能睡在你的床上!”关礼大声叫道,“哥哥都不跟小礼一块睡了,哥哥让他睡在你的床上,哥哥是不是不喜欢小礼了?”
“没有。”关信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自从捡到小礼后,小礼就对他充满了依赖感,那时候只要一段时间见不到他就会哭闹不停,甚至自残,长大了懂事后就好了些,但还是离不开他。所以他才无法,把小礼也一并带到了军中。
关礼哭闹了一会儿后见关信一直没反应,眼睛一红,他忽然从关信腿上跳到床上,伸着爪子往郁煌脸上挠去,关礼从小生活在狼群里,骨子里还保留着狼人孩子的习性,这一爪子抓下去得又快又狠,还好被关信及时握住了手腕。
“小礼!”关信怒道。
“哥哥!”关礼不服气地瞪着关信,被关信那眼神看得整个人顿时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关礼瘪了瘪嘴,见关信真的生气了,忙坐回关信大腿上,一双黑亮亮的眼睛望着关信,“哥哥,你生气了?小礼错了,你不要生小礼的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