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信说,他抱起关礼,把他放在地上,跟照顾他的巫仆说,“把他送回帐篷。”
“哥……”关礼委屈地叫了一声关信,关信背过身去,说,“晚上我再去检查你功课。”
关礼难过得低下了头,他忽然把别在背后的羊皮卷抽了出来狠狠地摔在地上,呜哇一声哭喊了出来。
巫仆跟在他身后追了出去,关信却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很有可能会死,小礼不能依靠他一辈子。
门外有副将找关信有事,关信帮郁煌把被子盖好后就出了房间。
郁煌醒来后,头疼感完全消失了,而且好得像是从来没发作过这么厉害的头疼一样,他坐起来,懵懵地看了看四周,从放置在柜子上的头盔才确定这是关信的帐篷。
郁煌掀开被子站起来四处打量着,他走到墙角边,这里放着一个青铜刀架,一柄通体漆黑的长刀端放在架子之上,郁煌忍不住在刀身上摸了摸,最后将刀提了起来……
“哎呦卧槽!这刀怎么这么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