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此说:“应该的。”他看着她的侧脸,稍稍低下头去凑近,“昨天,是不是来看我爷爷了。”
“没有。”宴随仍是不看他。
刚好路过,远远看了一眼灵堂外部而已。
傅行此没有刨根问底,继续凑近些:“那今天来找我,是因为考虑好了吗。”
“再费心思追我一次。”宴随把头转过来,两人鼻尖触在一起,眼神相撞,离得太近,彼此眼前都有重影,“我和你在一起两次,没有一次是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杂质的。第一次有宴连,第二次有杜承……我吃亏一点,勉强扯平。再追我一次,心无旁骛地。”
“从哪里开始。”
“从‘你叫什么名字’开始。”
“可以。”傅行此答应。
宴随又说:“你只说愿意结婚,但你没有表露过对孩子的意愿。我绝对不接受丁克。”
傅行此皱了皱眉,想问孩子的事能不能缓缓,毕竟他才刚把家里那个不省心的傅明灼养出点苗头,眼见再六年就能把人送进大学,胜利的曙光遥遥在望,实在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是这个时候谁讲条件谁傻,大不了到时候给她灌输点怀孕生孩子的痛苦和教养孩子的辛苦,就不信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能不怵。反正这个时候不管她说什么,一股脑答应准没错:“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