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血还是不止,林婠婠在床上有奄奄一息的架势,外面又是一波医生跑了进来,差不多快到白天,林婠婠的血这才堪堪止住。
这个时候,一直在屋子内走动的袁成军忽然停了下来,站在床边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好好的会流产?”
林婠婠的丫鬟香菱哭着说:“姨娘刚开始还好好的,她下午还在少奶奶屋内研究着怎么做胭脂,回来的时候心情也好的很,吃了不少的东西,可一到晚上六七点的时候,就说小腹疼的厉害,之后便是血流不止再也止不住。”
王鹤庆听到少奶奶着三个字,便猛然抬头问:“少奶奶屋里?陆清野的屋里?”
香菱哭着点头说:“是的,待了一个下午。”
王鹤庆看向袁成军问:“老爷,会不会是陆清野,这好好的孩子怎么说没就没了?”
王鹤庆的话才刚出,袁成军便立马喝止说:“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别总是说些有的没的。”
王鹤庆哭继续哭着说:“那我实在想不出怎么会如此,前几天医生还来检查过,好好地,怎么就忽然这么大架势流了产?老爷,这种事情一看就蹊跷的很,您不能不查,这可是我们袁家的孙子啊,才刚满两个月!”
对于王鹤庆的不肯罢休,袁成军厌烦的很,他说:“医生正在查原因,你在这哭喊什么,倒时候是怎样的情况,自然会出个水落石出,现在先给我闭嘴。”
袁成军的话刚落音,有医生匆匆忙忙从院子内跑了进来,他到达袁成军身边后,便唤了一句:“督军。”
袁成军看了过去,见是拿血液去化验的医生,当即便赶忙问:“陈医生,可有查出来什么原因?”
那医生简短的说了一句:“有问题。”他说完,又问:“姨娘当天吃了什么,可否全都告诉我?”
袁成军眉心一敛,王鹤庆见此连哭都忘记了,当即招呼着照看林婠婠起居的香菱说:“香菱,快和陈医生说说你们姨娘都吃了什么。”
香菱立马走了上来,哭着说:“我们姨娘就正常的三餐饭,中午早上晚上,都是按照医生给的菜谱吃的。”
王鹤庆又问:“可在少奶奶房里吃了什么?”
香菱沉默了一会儿,她说:“只喝了一杯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