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需你得自备,银子,朕真拿不出来,仅有的一点也被你儿子吃干抹净了。
北伐之事,朕能为你做的不多,你自个去武政府打条子,朕来批。”
“不要去!”徐沧刚接过兵符,却被司徒孝怜一把夺过,将其又拍回了纪凌身前。“如今的布政府乱做一团,没有粮草军需,仅靠一州之力讨伐北蛮,你疯了还是陛下疯了?”
“幽、瑜二州的粮道朕已交给了沈黎,能捞到多少,怎么捞,看你自己本事。”言罢,纪凌面无表情的展开舆图,朱笔在两处缓缓勾上一圈。
“不妥,幽州……”
“你也别劝,徐远山的尸骨还在北蛮,他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这可不是朕逼他。”话到此处,纪凌收起脸上的笑意。“至于联姻,你若胜,皆大欢喜。
你若是败了……看在你我姻亲的份上,无论何事,日后朕都可免罪一次……”
“算盘珠子怼老子脸上还说得那么义正严辞,虚伪…….”犹豫再三,徐沧将手指突然按在舆图上的都亭道。“镇北军分四路出关,徐州营可率先抢占此道。
里子面子皇帝都给了,呵,居高临下,则进退无忧,放心,咱不会把皇帝这点家底都给嚯嚯完。”
“不!”纪凌眉头一皱,掌心重拍案台,震得酒坛子来回晃动。“东卢既与大周结盟,隔着千里草原,自当由杨文忠率部先行。
你若是占据都亭道,无异于扼其咽喉,东君善变,又岂会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