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迎宾的小厮见形势不对,一溜烟撒丫子就跑没影了。
“你不能去!”井源费了老大劲,好不容易把朱瞻墉给拉了回来。
“不揍他们,难解我心头之恨。”朱瞻墉怒道。
“我也想揍他们,可你也不看看这鸿运楼是谁家的买卖!”井源道。
“谁家的?”朱瞻墉疑惑的问道。
“英国公和成国公家的买卖!”井源叹了口气道。
一听这鸿运楼背后是英国公张辅和朱能家,朱瞻墉有些踌躇了。
但随即,朱瞻墉又道:“那就这样算了?”
井源眼珠子转转,嘿嘿一笑,对朱瞻墉小声说了几句。
朱瞻墉听罢,这能成吗?
井源冷笑一声道:“哼,放心,当年我就是用这招整的袁暄被他爹狠狠揍了一顿,这次咱们不但要让这帮人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还要让他们的名声从此臭大街。”
文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名声,自己的名声臭了,那比直接拿刀杀了他还严重。
朱瞻墉哈哈大笑,拍了拍井源的肩膀道:“小井子,你够损的!”
“我特娘的在损,也比你强!你要是真把人揍了,皇帝非扒了我的皮不可。”井源暗骂一句。
说罢,朱瞻墉唤来几个长随,对着他们耳语几句,长随听罢后,狞笑几声,带着人拐进了一旁的巷子里去了。
“走,去对面的宝茗居喝茶。”井源道。
二人进了宝茗居,上了二楼要了个沿街靠窗的雅间坐下,看着对面灯火通明的鸿运楼,悠哉游哉的喝起了茶。
“我说,这事儿行吗?别弄出人命来。”朱瞻墉有些担忧的问道。
“放心,出不了人命,顶多让他们的媳妇把脸给挠花了。”井源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笑道。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嘿嘿,明天就是大朝会,看他们还怎么出门。”朱瞻墉听罢,放下心来,笑道。
二人正聊着,朱瞻墉的一个长随走进了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