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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地牢,赵谦看着铁链加身的朱约麒,“招了吧,你父子二人勾结白莲教,意欲何为?”
朱约麒狂笑:“关我父王何事?白莲圣教是我一手引入广西!”
他眼中泛起疯狂,“只要再给我三个月,就能用三千童男童女的血祭唤醒地宫里的……”
李初玄匆匆赶来,闻言色变:“什么地宫?”
朱约麒突然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李初玄急忙点穴封脉,却见他皮肤下鼓起无数小包,仿佛有虫子在爬。
“蛊毒发作!”李初玄灵气外放,运功逼毒。
朱约麒惨笑着。
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身上的毒药才刚刚发作,根本就还来不及游走于四肢百骸。
只见自己身上的蛊毒遇到李初玄身上的紫气,仿佛老鼠见了猫一般,纷纷避让。
不出片刻,他便感觉自己喉咙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他恶心不已,当即便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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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吐出了一地的污垢和几只带血的蛊虫。
蛊虫在污垢中挣扎,顷刻间就没了动静。
朱约麒赶忙反应了过来,正欲咬舌自尽。
可李初玄的反应比他更快,再次出手卸了他的下巴。
没办法,白莲教的人太能自尽了,李初玄得防着点。
“区区一个白莲教,竟然可以让一个郡王的儿子都奋不顾身的自杀……”李初玄感叹道,“如此邪教,岂能不铲除?”
三日后,一队囚车离开桂林。
朱经扶和朱约麒被关在最坚固的铁笼中,面如死灰。
赵谦策马来到李初玄身侧,低语道:“查清了,朱约麒背着父亲勾结白莲教,在王府地下修建祭坛。那道人用丹药控制老王爷,实则暗中进行血祭。”
“抓了朱约麒,白莲教的余孽应该大致清理完毕了。”李初玄回头望了眼桂林城,“回京后,按照这段时间整理出来的名单抓人,彻底铲除白莲教。”
“嗯。”赵谦点点头,淡笑道,“这次过后,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了……”
李初玄同样回以微笑,“是啊。不过当时谁能想到,突然冒出的白莲教,竟然有这么恐怖的实力?”
漓江烟雨中,囚车缓缓北去。
……
北京城,朝阳初升。
囚车队伍缓缓驶入德胜门时,街道两旁的百姓纷纷驻足观望。
赵谦骑在马上,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人群,不放过任何可疑之处。
“指挥使大人,直接押送诏狱吗?”陆炳策马上前请示。
赵谦微微摇头:“先送刑部大牢,派重兵把守。”
他压低声音,“诏狱里可能有白莲教的眼线。”
李初玄从后方赶上来。
赵谦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已命人封锁了靖江王府和涉事官员在京城的各处产业。”
“好。”李初玄点头,“按计划行事,今晚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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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镇抚司内,赵谦展开一份密折。
上面详细记录了京城内与白莲教有牵连的二十七名官员名单,其中不乏六部侍郎、都察院御史这样的要员。
“礼部右侍郎卢福、兵部武选司郎中严聪…...”赵谦的手指在名单上划过,“这些人藏得够深啊。”
陆炳递上一杯热茶,“指挥使,属下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这些官员大多与江南织造局有往来。”
李初玄推门而入,“查清楚了,江南织造局是白莲教在京城的资金周转枢纽。”
他将一叠账册扔在案上,“过去五年,至少有一百万两银子通过织造局流向了白莲教。”
……
子夜时分,锦衣卫和内卫倾巢而出。
赵谦亲自带队包围了卢福府邸。
这位礼部侍郎正在书房焚毁文书,见锦衣卫破门而入,竟不慌不忙地整了整衣冠。
“赵指挥使深夜造访,有何贵干?”卢福面带讥讽。
赵谦亮出驾帖:“奉旨拿人!”
卢福冷笑,“本官乃朝廷命官,岂是你这个朝廷鹰犬可以…...”
话未说完,陆炳已从书架暗格中搜出一尊白莲雕像。
卢福脸色骤变,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枚药丸塞入口中。
赵谦眼疾手快,一掌拍在他背上,药丸应声吐出。
“想死?没那么容易。”赵谦冷声道,“带走!”
与此同时,李初玄带人闯入严聪的别院。
这位三朝老臣正在宴客,见内卫闯入,竟拍案而起,“镇北侯!你胆敢…...”
李初玄根本不与他废话,紫气化作锁链,瞬间将严聪捆缚。